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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疑一 媒体报道,不少医学专家都谈到喝尿无益,甚至有害。 回应:没喝过尿的没有发言权,喝尿不需要钱,要是人人都明白了喝尿能治病,谁还去找医生看病? 质疑二 曾有人指责,“中国尿疗协会”鼓励会员喝尿,主要是为了推荐蜂胶素等产品。 回应:不同的病喝尿的方式不一样,有的确实要用蜂胶素,但只是在香港帮会员代购,而不是代销。 有人不仅喝尿治病,甚至还在香港注册了“中国尿疗协会”,有媒体报道后,会长保亚夫和他的“中国尿疗协会”火了。保亚夫说,他接受采访的档期安排很满,并拒绝了一些采访。 “档期”并非他拒绝采访的原因,他说,“主要是担心负面新闻”。中国尿疗协会宣称喝尿能治疗骨折、口腔溃疡、便秘、外伤等,甚至帮割过肺的肺癌患者长出新肺。这些“神奇”的功能虽遭到众多医学专家的反对,但尿疗支持者却坚持己见,他们称“医生没喝过尿,没有发言权”。 执拗的保亚夫和他的“中国尿疗协会”,让人们联想起近期被爆出的各种大师,甚至有邻居都指责:“骗人的。” 采访“中国尿疗协会”会长 “没喝过尿的没有发言权” 结缘 听人说个案例 于是喝了22年 79岁的保亚夫,退休之前是武汉冶金设备制造公司的领导,他自称喝了22年尿,并一直研究“尿疗”,也是“中国尿疗协会”的会长。接受采访时,他还不忘反复“提醒”记者:他要告攻击尿疗协会的媒体;还曾写信给某反对尿疗的央视著名主持人,“让这个主持人下不来台”。 保亚夫说,1992年,他便秘、口腔溃疡、容易疲劳、视力不好,因此开始喝尿。他给媒体介绍的“与尿结缘”的经历是:1972年,他在火车上偶遇一位从香港回武汉的老头,老头身体很差,是找在武汉工作的儿子阿专回去继承遗产的,恰巧保亚夫认识阿专,遂熟识。20年后,他从阿专处打听到,当年奄奄一息的老头,因为喝尿不仅健在,身体还很好。保亚夫深受影响,在阿专的劝说下,也开始喝尿治病。 保亚夫描述的传奇故事,以及他对“尿疗”疗效的宣传都已很难求证:喝尿一天后,就不便秘了;两周后,口腔溃疡好了;6个月后视力改善;9个月长头发;1年多,也不疲劳了。 保亚夫认为,喝了几天治口腔溃疡的药都没用,还没有喝尿治疗效果好。他称,喝尿、研究尿疗使得他退休后找到了第二春。 执拗 他认为喝尿好不好是学术争论 媒体报道中,不少医学专家都谈到喝尿无益,甚至有害。保亚夫对此却不屑一顾,他坚持自己是对的,“没喝过尿的没有发言权。”他认为,“尿疗”不同于中医和西医,因此“他们都不懂,瞎说”。他甚至这样解释医生反对的原因:“喝尿不需要钱,要是人人都明白了喝尿能治病,谁还去找医生看病?” 他甚至自认为,“医生说喝尿不好,我们说好,这是学术争论”。 保亚夫1955年毕业于北京地质学院地球物理专业,毕业后从事核工业原料的勘探生产工作。虽然和医学无关,但他认为,1978年后,他在钢厂从事过环境研究,因此也算与人体医学打交道。 他自认为是研究尿的专家,见到人能滔滔不绝引经据典地讲10几分钟关于尿液的成分、好处等。“上世纪90年代,我花了6000元钱,给国内外很多专家写信索要资料,发现尿液有102种成分,而有的专家只知道50多种。现在我已经知道尿液有1000多种成分。”保亚夫有一套自己的理论。 执拗,是有的人对保亚夫的印象。他也承认。1978年,在湖南涟钢研究所工作时,他坚持认为当副所长可以搞科研,因此拒绝当所长。 有媒体报道柳州曾有人喝尿治病,导致误诊,重庆有人喝尿喝出尿毒症。这些反对的声音,也极大地刺激了尿疗支持者。“我们去找报道的媒体和当地政府吵,要让他们提供证据,非要搞清楚。” 保亚夫认为,“尿疗”不仅是喝尿,还有量、饮用时间、饮用方法等要求。喝尿本已不可思议,却还有这些“标准”,对于这些标准是如何制定的,保亚夫说,是他们骨干成员长期总结的结果。 揭秘“中国尿疗协会” 协会实是公司,被指推销产品 2008年,“中国尿疗协会”在香港注册,保亚夫是创始人。由于保亚夫没有香港居民身份,注册人为协会内另两位香港居民。保亚夫说,他们的组织很松散,每人收20元会费,用于组织活动,有时会发放关于尿疗的资料。但会员有两个必需条件:喝尿、宣传尿疗的效果。 保亚夫说,他不是国内第一个喝尿的,但对尿疗的效果宣传很多。他解释组建协会的原因是,他喝尿有了效果,于是告诉身边的人,身边的人再传播,于是多个省市都有人效仿,尿疗的知名度越来越大。 见有人对他表述的这一扩张方式怀疑时,保亚夫又强调,“就是这样的”。 公司无法人资格,会员有千人 1994年,在喝尿2年后,保亚夫就准备成立“中国尿疗协会”。他称,当时已在27个市县有响应者,但民政部门、卫生部门都未同意。保亚夫的解释是:一是,时机不好;二是,“他们不懂,没人管”。 依照武汉当地某媒体报道,保亚夫称,“中国尿疗协会”2008年起在香港注册登记、被特区政府认定为“非牟利性民间团体,属公益性事业”。经人民日报记者调查,实质上只是香港一家合伙经营的无限公司,无法人资格,也并不存在所谓的政府认定资格。 他有些激动地告诉成都商报记者,他们是“公司式协会”。他称,自己不是宗教,所以不需要找香港警务处申请审批,因此申请了公司。“在证书上有‘法团所用名称:中国尿疗协会’,有‘法’字还说我们是非法的吗?”他想了想又说,“说我们没有法人资格?香港根本就不讲法人”。 保亚夫的解释虽然语气理直气壮,却无法弥补内容的苍白。关于他给武汉某媒体介绍的“非牟利性民间团体,属公益性事业”。他的解释是,“我登记注册时,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问我是盈利的还是非盈利的,我说是非盈利的。至于别人怎么写,你去理解”。 有媒体报道,痴迷尿疗者有10万,但保亚夫在接受成都商报记者采访时称,这并非是他说的数据。他称,在尿疗协会有过登记的有1000人左右,人数在400到1000之前浮动,大多是老年人,但有的已经失去联系,经常参加会议的有百人。然而,保亚夫认为,10万人的报道不是多了,而是说少了。他称,自己在某媒体上看到有1000万人。但他也说,“有的人喝尿又不会对外说”,因此自己也没法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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