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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以……和黑粉结婚了》首映发布会的休息室内等候多时,姗姗来迟的袁姗姗,在大批人的簇拥下快步来到采访间。她看上去有些疲惫,但坐下的那刻,很快就给了我们一个灿烂的笑容。问她,“已经赶了几个通告了”,袁姗姗耸了耸鼻子做了个鬼脸,“我也不记得了”。 这大概就是现在公众对演员袁姗姗的基本印象:做主角不像前两年那么多了,一个人咬着牙挺过了“滚出娱乐圈”的那段黑暗时期后,“马甲线”和“A4腰”,以及那段《在网络暴力中捍卫自己》的TED-X演讲,又仿佛神奇的抹布一般,把那些此前气势汹汹的“黑粉”们,擦抹了个干干净净。 或许,一番风雨洗涤之后站在我们面前的袁姗姗,才是那个真正开始做自己的袁姗姗,而口才差的弱点又往往给人回答“太过官方”的错觉。 采访中我问她,“之前的你有过哪一个瞬间,觉得自己是真正红了吗?”她想了又想,还是回答,“每个人对红这个词可能定义不太一样。” 我继续追问:我们想听听你的定义。“我是觉得,我自己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说这话时,袁姗姗的回答依旧很“官方”——最难的那段路我已经走过来了,虽然没什么天赋,但我会义无返顾地走下去。 忽然而至的招黑和著名的“滚出娱乐圈” 那个表现一般却又总能拿到主角的袁姗姗,让观众心中积压许久的不满一股脑抛了出来。 采访中途,助理过来打断说,珊珊需要给某贴吧录一段问候粉丝的话。 这不禁让人想起,在新片上映前,袁姗姗原本打算和自己的“黑粉”们好好聊聊天。她为此在一个直播平台上实名开通了一档节目,名字就叫“黑粉会客室”。四期“黑粉会客室”,袁姗姗直播了一场电影发布会、一节健身课,还有两场公益活动。一开始,她在镜头前还会有些羞涩放不开,需要工作人员举着手机来和她一问一答,到第四期的时候,她已经可以自如地对着手机一个人滔滔不绝了。 你当然可以把这样的方式视为宣传电影的噱头,但事实上,几期下来,也的确没能看到什么“黑粉”出现。 越来越密集的直播轰炸下,与这种方式互利互惠的明星们,其实也在承担着与来不及过滤的弹幕正面对撞的压力。沟通成本愈来愈低的后果,也包括明星们愈发大条的神经。 但我们几乎可以猜测出,经过这几场“会客”直播后的袁姗姗,或许一下子,就比以前的自己,更自信了。 事实上,袁姗姗招黑的缘起,看起来也是个忽然而至的无预警事件。 2012年,杨幂和冯绍峰主演的《宫锁心玉》大火之后,第二部的女主角变成了袁姗姗,这让原本的剧粉有点坐不住了,随后,虽然粉丝依然憋着火,但于正继续把《笑傲江湖》的第一女主角任盈盈的角色给了袁姗姗。但从配角抢戏到自己确实演戏欠佳,袁姗姗的风头又总被别人盖过。(比如现在人们说起那部《笑傲江湖》,好像只记得霍建华和“东方不败”陈乔恩的爱情线,袁姗姗的存在感反而不高) N部剧的先后或同时在荧屏上狂轰滥炸,那个表现一般却又总能拿到主角的袁姗姗,终于让观众心中积压许久的不满一股脑抛了出来。“演技差、长得丑、整容、品味糟糕……”一个演员最害怕听到的一切,袁姗姗统统都被指摘过。然后,就有了著名的“滚出娱乐圈”。 细究起来,尽管袁姗姗的演技一直被观众所诟病,但她对自己演艺工作的执着坚定与拍戏时的敬业态度向来为人称道,出生在一个湖北小城的她,从小被公务员父母灌输的思想,是找份稳定工作,过个安稳日子。儿时的她,偶像是当时红遍全国的范晓萱,小时候追星做过最疯狂的事,也不过是“我有一次看到她一个新专辑的海报是扎了一排耳洞,第二天我就去扎了一排耳洞。” 从后来拒绝父亲去当兵的要求,自作主张考了北京电影学院,那时的袁姗姗已然有了“做自己”与“不认输”的强硬精神。那么多最终屈从于父母压力的年轻人,袁姗姗硬是用或硬或软的手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最终的故事,倒也和其他所有“虽不如愿但也只求子女过得幸福”的“可怜天下父母心”的故事一样,袁姗姗在演艺圈站稳了脚跟,父母选择了宽容与理解。 而在这段长达几年的“对抗父母之名”的“战斗”中的袁姗姗,某种程度上,又和后来那个“对抗黑粉们”的袁姗姗,何其相似。 “我还没强大到别人骂我,还视而不见。” 袁姗姗:“我不是一个强大到可以别人骂我,我可以视而不见的人。” “在我的生活中,也许这一辈子我都不可能当黑粉,这个电影就好像上天给了我一个礼物,让我有机会去体验一下,你对立面的那个角色。” 说到出演《所以……和黑粉结婚了》的原因,对面的袁姗姗从演员的优势角度,表达了可以体验现实生活中做不到的事情事的乐趣。片中的她,很多时候都素颜出镜,顶着一个爆炸头,做着各种让“偶像”出丑的招儿。 这个或许与现实中自己曾经的那些“黑粉”们并不完全相同的“黑粉”角色,袁姗姗也在用代入式的方法来揣摩如何表演,“在我被黑的那段时间,我会觉得黑粉,我好讨厌他们,我不喜欢,我很无奈,我很委屈,就可能有很多负能量的东西。”揣摩角色的结果是,袁姗姗更能接受过去的那些“黑粉”了,“后来我就发现,其实黑粉他们很简单,他只是不喜欢你了我要告诉你而已,我藏不住,我是直肠子,可能就是非常的感性,要告诉你我有多么的不喜欢你,可能是就比较情绪化和比较感性的一个群体吧。”袁姗姗这样告诉网易娱乐。 得出这样一个理性的结论,袁姗姗其实花的时间不算短,一开始被黑的日子里,她会经常想要骂回去,不过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招来更多的骂声。她对网易娱乐形容那时的自己“会比较敏感,但是我的很多东西需要自己一个人去承受。”后来,选择独自承担的袁姗姗不再回骂了,她开始换一种方式继续“抵抗”——那时候,她在微博发起“爱的骂骂”活动,网友骂她一句,她就捐五毛钱为患病的孤儿筹集手术资金,整个活动下来,她一共捐赠50693.5元,最终用来为4个天生畸形的孤儿做了手术。 甚至,她也会去认真地翻看那些“黑”她的评论,然后寻找不足,“那个时候,就是可能会看到大家对我的批评,然后自己再去思考,我这一点是不是真的不好,找出一些问题,然后再努力的去改变。” 我问她,为什么要去看那些让自己不开心的评论呢?袁姗姗的回答很真实,“我不是一个强大到可以别人骂我,我可以视而不见的人。” “其实我以前不太明白,我只是觉得我被黑了,后来现在大家对我比较宽容了。当我演完这个电影之后我才明白,其实为什么大家以前那么黑我,可能是他们确实不太了解我,可能对我有一些误会。通过慢慢的了解我,慢慢的看到了我在进步,看到了我做的一些事情,他们就哦,姗姗原来是这样的,所以就不黑我了,对我更加的宽容了。所以我觉得黑转粉可能就是一个相互了解的过程。”袁姗姗愿意把公众对自己评价的好转,归结为看到了自己的进步。 这几年,袁姗姗在团队的安排下,开始更多地参与到公益活动中去。采访中,她始终没有正面回答“何时觉得自己红了”的问题,却忽然对记者讲述了一段“感受到了做演员很快乐”的瞬间,在那个瞬间,一个山区的小女孩,对着她行了一个古装剧里看来的古代礼。 “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很轻松了,因为之前被大家黑的那段时间我一直觉得说,我是一个披着盔甲往前爬行的一个人,每一步可能都是压着很沉重的担子,会走得很艰辛,但是现在我觉得我已经拆了盔甲,可以很轻松地上路了。” 在20多岁的年纪,袁姗姗或许真的就已经经历了自己在演艺圈的最困难的一段时间。拆了盔甲的袁姗姗,在成为一名真正的演员上,当然依然有很长的路要走,但至少,她的心情是轻松的。 忽然而至的洗白和随之而来的自信 《煎饼侠》的成功,更多的是让袁姗姗有了自信,在表演上的自信。 翻看袁姗姗并不算长的作品年表,迄今为止的两部电影作品,她饰演的角色虽然身份性格不尽相同,但都与她本人有着或多或少的微妙联系,《所以……与黑粉结婚了》不提,去年的《煎饼侠》中那个演技浮夸、恶评如潮、性格单纯的女演员杜潇潇,又何尝不是和当时的袁姗姗似曾相识。但一个演技平平的演员,找到合适自己的角色,一样可以出彩。《煎饼侠》的大热让袁姗姗连带着收获了不少正面评价,现在的她也承认,这部电影就是自己演艺生涯的转折点。 但在一开始,她说自己在接到大鹏导演的邀约时,也是拒绝的,“因为其实在演《煎饼侠》之前,我没有接触过喜剧,所以大鹏导演来让我去演《煎饼侠》,一开始我很拒绝,因为我想我没有演过喜剧,我能不能演?你的第一部电影让我来演女一号,我会害了你,所以当时心情就非常的复杂。但是我演了《煎饼侠》之后,我特别感谢他,他挖掘了我的一部分喜剧的自己身体上的一个,怎么说,表演的一个素质吧,就是喜剧的一方面。” 发现喜剧素质是一方面,《煎饼侠》的成功,更多的是让袁姗姗有了自信,在表演上的自信。现在再去回头看去年的那段属于袁珊珊的“洗粉”时间,她先是在此之前骄傲地秀出了自己的“马甲线”,圈了一大票喜欢看脸看身材的“视觉粉儿”,而在电影上映之前,她做了题为《在网络暴力中捍卫自己》的TED-X演讲,这段红遍大陆社交网络的不卑不亢的演讲,将个人境遇融入“网络暴力”的公共议题,又成功地圈来无数更强调内在美的“深度粉儿”——里外通吃的袁姗姗,就是在这样的一片大好形势下,又迎来了《煎饼侠》的口碑全线飘红…… 采访中,说起自己的演技,袁姗姗告诉网易娱乐,“我曾经在我的演讲中也讲过,我不认为自己是那种天生就会演戏的一个好演员,当然我也相信,大部分的演员都和我一样,是在不断地磨炼和经验中,让你的演技慢慢的提高。但是我不觉得这就不好,这样同样也是挺好的。” 给自己现在的演技打多少分?我问她。这一刻,袁姗姗脸上还是露出了些许不自信的神情,“60分吧。” “刚刚及格,就是说还有很多进步空间?”“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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