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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毅一生中,妻子张茜是陈毅坚定的战友和挚爱的伴侣。 张茜1922年6月11日出生在湖北武汉。1938年参加新四军,1940年入党,历任新四军宣传干事、指导员、华东野战军直属队副协理员,山东白求恩医学院宣教股副股长,上海俄文学校宣传股股长,上海新文艺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国务院外事办亚非拉组副组长,中柬友好协会副会长,解放军军事科学院外国军事研究部副部长等职务。 陈毅和张茜于1940年在江苏溧阳水西村新四军江南指挥部结婚,一起生活了三十二年。战争年代,陈毅在前方打仗,张茜在后方工作和抚养孩子。他们虽然离多聚少,但是通过书信和诗词两颗心紧紧相连,共同经受了战争的考验。解放后,陈毅无论是在上海还是在北京,公务都很繁忙。张茜勤劳学习,努力提高自身水平,以夫人的身份辅佐陈毅做外交工作。同时她又是贤妻良母,不让陈毅为家事操劳分心。 张茜在性情上同陈毅相辅相成。陈毅好动,张茜好静;陈毅才华横溢,张茜勤奋刻苦;陈毅诙谐风趣,张茜严肃认真;陈毅吃饭狼吞虎咽,张茜吃饭细嚼慢咽。在生活上,陈毅是马马虎虎,要求不高;张茜爱整洁,把房间和衣服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 陈毅四个子女的名字,寄托着他和张茜殷切的期望和深情。 大儿子陈昊苏,出生在苏北,起名的那天,陈毅对张茜说:“苏北抗日根据地一定会壮大起来的,太阳一定会驱散亡国黑暗,就叫昊苏吧!昊者火也,昊者春也!” 二儿子陈丹淮生在淮南战场,陈毅说:生在红色的淮南,就叫丹淮吧!” 三儿子陈小鲁出生在山东,正值解放战场初期风雨聚变之时,陈毅忙于指挥作战,顾不上给他取名,而张茜身体虚弱,没有奶水,就养了一头母羊,用羊奶喂他,于是全家人都叫他“小羊”,一直到他上幼儿园时,陈毅才给他起名:“小羊生在山东,孔子登东山而小鲁,就叫小鲁吧!可念成拂晓的晓,新中国的黎明已经来临。” 1950年,女儿出生了,张茜一直盼个女儿可就是盼不到。全国解放了,女儿也盼到了,陈毅特别高兴,当时就说:“这个女儿是姗姗来迟,就叫姗姗吧!”后来在书写时又改为珊珊。 厚道的陈昊苏 陈毅四个子女中,昊苏为人行事最为厚道。昊苏高中即将毕业时,面临报考大学怎样选择专业的问题。陈毅在家里找昊苏单独谈话。他先问昊苏自己的想法,昊苏回答说还拿不定主意,因为昊苏感兴趣的是文科,曾在学校的语文竞赛中得过第一名,似乎觉得学文科更有把握一些。陈毅的见解却相反,他说:“现在国家最需要的是人才,向科学进军是时代的召唤,你的理工科成绩也不错,为什么不优先考虑响应国家的召唤呢?我年轻时因为国家政治腐败,经济落后,学了工科也报国无门,才投身革命,从事政治和军事方面的工作。现在是新中国了,政治方面的事情已经基本解决,正在下决心发展科技推动经济建设,你如果选择工科就能够为国家作出最大贡献。”他的一席话讲完了,昊苏的主意也打定了,报考工科,将来做祖国最需要的科技干部。1959年9月,昊苏因高考成绩优异,被保送到北京外国语学院留苏预备部,准备学一年外语,然后去苏联的工科大学深造。 又过了一年,国际形势发生变化,中苏之间爆发意识形态领域的论战,并波及国家间的关系。当时陈毅兼任外交部长,深知问题的严重性,在这种情况下送自己的儿子去苏联留学是不妥的,但他又考虑到昊苏已经长大,有关自身的生活选择让他自己决定。昊苏已从学校进行的政治教育和报刊披露中对对国际关系的变化有所了解,尽管当时昊苏俄语学习成绩不错,也渴望去进行一番历练,但昊苏不愿意让自己的行动给父亲造成困难,就毅然向党组织表示服从分配。最后的结果是昊苏和部分同学转入中国科技大学无线电系学习。陈毅也对昊苏带有牺牲精神的选择表示满意。 昊苏二十一岁时在中国科技大学入党,毕业后被分配到七机部二院二十三所工作。十年文革结束后,昊苏毫不犹豫投身改革开放洪流中,由于平日工作踏实,政治上也日益成熟,昊苏开始步入领导岗位,从1981年至今,昊苏先后在共青团中央,北京市(包括丰台区)、广播电影电视部以及对外友好协会任领导职务。 昊苏对文学和历史颇有研究,喜欢写文章和做诗。他在北京的时间相对长一些,以便有更多的时间照顾父母。陈毅去世后,他担负起长子的重任,一方面照顾张茜,同时又是帮张茜整理父亲诗词的主要助手。还要关心三个弟妹的生活和工作,兢兢业业。妹妹珊珊参军后,昊苏曾两次赴部队代表全家去探望她。张茜生前曾留下遗言要子女们不要分家,必须等到女儿珊珊从国外学习回来才可以分家。张茜逝世后,昊苏主持家务,遵守张茜的遗言,带领两个弟弟,一直等到珊珊学习完成从国外归来并成家立业后才上交父母的房子分开住。 机敏的陈丹淮 二儿子陈丹淮,在陈毅的子女中,人最机敏,也很能干。丹淮的人生道路选择了从军,1961年考入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毕业后一直留在部队工作。 解放初期陈毅兼任上海市长和华东军区司令员两个重要职务,这可难坏了陈毅家人,1949年刚解放,陈毅工作以上海为重,他们家就设在上海。1950年下半年朝鲜战争爆发,海峡两岸关系紧张,陈毅的工作偏向华东军区,他们家又搬到南京。就是这样随着陈毅搬家,可是还是很难和陈毅在一起。他当时约三分之一时间在上海,三分之一时间在南京,还有约三分之一时间在北京或其他地方。 1961年丹淮在给陈毅的祝寿诗中写了这样两句:“儿长十八载,父亲只九龄。”其实仔细算下去,丹淮和陈毅在一起的日子,九年的时间也未必有。 一家人不能常在一起是很使人感到缺憾的,但还有比这更怪的事。丹淮在上小学时,在“父亲”一栏中一直填:“陈雪青,职务:处长。”学校不管谁问,都这样回答,这是陈毅交待的。 当时陈毅所以要子女们填化名,目的有两个。一是保密和保安的需要,解放初期,社会秩序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国民党特务活动有时很嚣张,陈毅曾收到装有子弹的信件,为了子女的安全,才填化名。二是希望子女做个普通的学生,隐瞒父母的真名和职务,使子女没有压力,也使学校没有压力。 陈毅有两间书房,一间在他的卧室旁边,放的都是陈毅最喜欢的书,这间书房是不允许子女进去的。另一间在秘书办公室的对面,里面放的是各种普通图书,包括政治类、文艺类、教材类等书籍,这间书房是允许儿女们进去的,其中丹淮进去最多,丹淮躲在书房里什么书都看,兄妹四人之中,数丹淮知识最广,也最杂。一天,丹淮在书房里看一本郭化若批论《孙子兵法》的书,郭化若将军曾任上海警备区司令,在上海时他们两家常来往,郭将军儿子郭延获与陈毅的子女还是好朋友。丹淮对郭将军的书很好奇,就津津有味读起来。在书中,郭将军解释了孙子兵法,还特别用孙子兵法各篇去解释毛泽东军事原则和战争策略。正在丹淮看的很认真专注的时候,陈毅进来了。他看了丹淮手中的书,有点奇怪的问丹淮:“你喜欢看这类的书?” 丹淮马上脸红了,说:“我什么都看,这类书不是特别喜欢看。”陈毅笑了:“是乱读书。”他想了一会对丹淮说:“读这本书你要注意,毛主席的战略战术是他在实践中总结创造出来的,不是抄袭前人。”丹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谁也想不到,在丹淮日后投身军戎的实际工作中,有些杂学竟派上用处。1970年丹淮跟随部队的刘参谋长到易县选取备份阵地,他们乘吉普车在易县农村转了好几天,终于看中了两个高地,丹淮灵机一动,利用学校学的几何和制图知识及在父亲书房中看过的有关军事制图知识,画了几张地貌图,刘参谋长看了很高兴,觉得这样向上级领导汇报更形象些。 在文革中,丹淮有主见,脑子灵活,看到父亲和母亲闲在家里很闷,就买来缝纫机和照相器材,让他们在家有事可干,这给陈毅和张茜带来了很大的慰藉和精神寄托,也为家人留下了父母在那一时期为数不多的宝贵照片。 1965年从哈军工毕业后,他先后在空军地空导弹部队、空军机关,国防科工委从事技术、科研和管理工作。国防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科技部副部长,国防科学技术工业委员会科学技术委员会副主任,总装备部科技部副部长,总装备部科学技术委员会副主任。1988年被授予大校军衔,1992年7月晋升为少将军衔。 倔强的陈小鲁 陈小鲁在陈毅的儿女中排行老三。 两个儿子出生后,陈毅和张茜很希望有个女孩,不料来的又是一个小子。那是1946年在山东,张茜一看又生了个男孩,不禁生气,让护士把小鲁放到门外去,说有人要就抱走吧。正巧有一位张茜的战友来了,立刻把他抱回来,狠狠数落了张茜一通。也许是物极必反,也许是小鲁当老小时间长,小鲁很受父母宠爱,也最任性。四岁时,家里送小鲁进上海最好的幼儿园,小鲁硬是绝食三天,滴水不进,逼着幼儿园把他“开除”。平时小鲁很懒,经常睡到中午不起床。小鲁的任性超过了陈毅的容忍限度,他发作了。一天中午,陈毅刚下班回来,听说小鲁还没起床,顿时暴怒。他吼道:“养这样的儿子有什么用!”几步冲上楼,一把将小鲁从床上抓起来,要从楼梯口扔下去。幸亏被警卫员拉住了。这一下就把小鲁任性胡为的毛病治好了,小鲁养成了早起早睡的好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 陈毅发起火来很可怕,但平时却很有耐心,倒是张茜的性子急,常为小鲁学习不用功而发火,陈毅却经常从旁劝解。有一年寒假,小鲁跟父母去广州潮汕地区,张茜让小鲁写一篇谈参观感想的作文,可小鲁却犯了牛劲儿,死活不肯写。张茜忍不住发起脾气来。陈毅劝她说:“慢慢讲,不要着急,他还是个孩子嘛。” 张茜的气一下子转到陈毅身上:“都是你,平时宠他,现在一句话也不听了!”听了这话,陈毅也不高兴了。两人为小鲁吵起来。父母的口角因小鲁而起,也使小鲁猛醒,他们是恨铁不成钢呀!这一夜,小鲁通宵未眠,把作文赶写出来,也许是发愤之作,总有些可观之处,陈毅和张茜看了相视而笑,昨日的芥蒂在笑声中融化。 平时陈毅对小鲁要求很严,陈毅曾对小鲁说:“比起你同学来,你的生活条件要好得多,学习要求上进,生活上要自理。”从小很少向父母提出分外要求的小鲁,只求陈毅为他办过一件事:小鲁在北京四中上初中二年级时,老师要请小鲁父亲为校运动会题词。小鲁想了多时,真不敢向陈毅开口,在他办公室门口几次欲进又退。最后还是陈毅看见了,叫小鲁进门问清缘由。他像是看清了小鲁踌躇的心理,格外和蔼地说:“儿子的要求一定办到。”第二天,他亲自把题词交给小鲁,还说:“学校不满意的话,还可以重写。”当时小鲁高兴得真想跳起来啊! 1963年8月,陈毅利用难得的四天假期,在北戴河给昊苏、小鲁和珊珊讲他的革命经历,他特别强调:“要脚踏实地、在实际斗争中取得经验,还要善于分析形势,判断形势,才不至于在紧急关头迷失方向。要能在形势逆转时沉得住气,顾大局,不要只顾自己。”陈毅边讲边细致观察儿女们的反应。当晚他在日记中写道:“昊苏很感兴趣,小羊(小鲁的小名)面无表情,珊珊则不耐烦,大约是年龄尚小的缘故。” 1968年4月13日是个星期六,小鲁照例回家,陈毅一见到小鲁就问:“最近有没有什么人找你谈话?” 小鲁不明所以地回答:“没有呀!”陈毅只是简单地回答:“噢,没什么。”第二天晚饭后,小鲁正准备返回学校,周总理办公室来电话:总理要见小鲁。到总理家时,他正在会客厅等小鲁。小鲁叫了声:“周伯伯好!”总理严肃地端详了他一阵,然后语重心长地说:“你在父亲身边长大,生活很富裕,没有吃过苦,不懂得工人、农民,应该到下面锻炼一下。应该响应毛主席的号召,去经风雨见世面,走知识分子和工农群众相结合的道路。你父母都在很年轻时就参加了革命,这点值得你学习。”接着,他告诉小鲁,他已同陈锡联同志联系好了,安排小鲁到东北的一个部队农场去劳动锻炼。希望你表现得好一些,干好了,可以入伍当兵,你看怎么样?”小鲁对总理是十分敬仰的,他的话对小鲁来说就是真理和命令。小鲁简短地回答:“没意见。”总理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他拍了拍小鲁的肩膀鼓励说:“你很干脆,也很坚强。在那里好好干,你会有前途的。明天早晨由杨德中同志送你去京西宾馆陈司令员那儿。”他突然停住了,想起什么,说:“对了,你得过肝炎是吧?现在身体怎么样?如果不好,可以另作安排。”小鲁被深深地感动了。总理日理万机,他居然还记得一个孩子四年前生过的病。尽管那时小鲁确实有肝炎后遗症,肝区常会胀痛,小鲁还是简短地回答:“都好了,没事。”总理最后对小鲁说:“我相信你能经得起考验的!” 第二天一早,杨德中同志来了,在与家人告别之间,张茜拿了些钱给小鲁,小鲁不要。张茜禁不住流出了离别之泪。陈毅缓缓地摇了摇手说:“算了,算了!他已经是大人了,让他自己去闯吧!”他又转过脸凝视着小鲁说:“你妈妈是十六岁参加新四军的,我是十八岁去法国勤工俭学。你现在也走这条路,这很好。你要有永远不回家,永远见不着我们的准备。今后的路全靠你自己了!” 汽车开动了。小鲁向父亲投去最后一瞥。这时他才感到:他是多么依恋亲爱的父母。儿时和父母在一起,小鲁总感到拘束、不自在。可是今天,小鲁是多么想同年迈的双亲再多呆一会儿…… 到部队后,小鲁很快适应了紧张的军营生活,经受了艰苦劳动的锻炼,取得了领导和群众的信任。连续三年,小鲁被评为五好战士,1970年3月,小鲁光荣入党。 三年之后,小鲁重回北京,走进阔别三年的家,庭院还是老样子,父母相携而出,张茜搂着小鲁哭起来,陈毅和小鲁都流下了眼泪。小鲁拿出三张五好战士喜报,陈毅仔细看着,一字一句读着,高兴地连声说:“好!好!”小鲁告诉他们,他已入党。张茜激动地大喊:“我们全家都是共产党,是党员之家!” 回家一周后,总理和邓妈妈又找小鲁谈话,肯定了他的优异表现,勉励他继续努力。 假期是短暂的,小鲁告别父母,愉快地返回部队。不久,他又在抗洪抢险中荣立三等功。小鲁把立功喜报立即寄给父亲,让父母为他这个远离身边的儿子高兴。正当小鲁憧憬着未来全家团聚之时,死神却一步步逼近了父亲。1972年1月4日,当小鲁再回到北京时,陈毅已经难以开口。张茜在他耳边呼唤着:“小羊回来了,来看你了!”连呼几遍,陈毅才有反应。他的头微微转动,用眼睛找寻着。终于,父子俩四目交汇了。刹那间,陈毅的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他的嘴动了动,但没有说出话来。 在小鲁一生中,永远也抹不掉父子最后相见的一幕,陈毅元帅临终前的目光,成为小鲁在部队里努力工作,发奋学习的动力。小鲁在七十年代末考入南京外国语学院,毕业后任我国驻英国大使馆武官。回国后在国家战略研究学会工作,真可谓将门之子,虎威慑人。 善良的陈珊珊 陈毅夫妇很喜爱小女儿珊珊,日常生活中如果陈毅在办公室工作,每当吃饭时,张茜总是让珊珊去叫陈毅吃饭。这是父女俩说悄悄话的好机会。在家人的记忆里,陈毅从未责怪过珊珊,哪怕母亲是因为珊珊功课不好或淘气训斥妹妹时,陈毅常常会及时出现,用他特有的风趣在肯定母亲的同时解脱女儿。 家中有一架墨绿的钢琴,是1937年造的德国军用钢琴,这架钢琴在多次搬家中都带着它,因为珊珊从小就学钢琴。为了珊珊学琴,1959年古巴钢琴家来北京演出,陈毅带珊珊去观看,他对外宾说,这是我第二次看演出了。第一次是出席开幕式,是工作。这次是为了女儿,她正在学钢琴,带她出来长长见识。 珊珊小学毕业时,张茜希望她去学医或考艺术院校,陈毅则要珊珊报考新成立的北京外国语学院附属中学,他说:“女孩子家,要文静,学外语吧。国家需要外语人才,而且要从小培养。”珊珊听从了陈毅的意见。由于文革的原因,珊珊的学业中断了,参军入伍到北京军区后勤部第二六一医院当护士。1971年,陈毅夫妇在北戴河疗养时,珊珊去探望他们,父母送她四册英语医学书,并告诫她要有信心,待社会秩序稳定后,外语人才定能大展才华。珊珊曾对好友说,以后结婚成家,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钢琴和那四册英语医学书。至今,珊珊还保存在家中。 陈毅家还有一位保姆,叫刘淑英。她是从上海来的,是她把珊珊带大。珊珊对她感情很深,一直喊她刘妈。刘妈的住房和珊珊的房间紧挨着。刘妈把腿摔骨折了,珊珊天天去北大医院给她送饭。后来,刘妈考虑自己年纪大了,提出来要回上海。珊珊就和张茜闹,坚决不让她走,要她在北京养老。文革爆发后,刘妈再次要求回上海,这次珊珊拦不住了。珊珊在部队给刘妈写信说,您一人要在上海好好过日子,等我成家后,我要把您接回来一起过。当时上海也很乱,刘妈回去后不适应,又来北京看望陈毅一家。她想回陈毅家,可当时陈毅的身体每况愈下,回京之事根本办不到。珊珊就请假陪刘妈到西单逛一圈,并把自己当兵攒下的十几块钱给了刘妈。后来珊珊接到上海发来的电报,说刘妈意外身亡。珊珊大哭一场。 珊珊是陈毅夫妇最喜爱的女儿,但她和父母相处时间却很短,珊珊二十二岁时陈毅逝世,二十四岁时张茜逝世。但珊珊的人生之路却是幸运的,她的事业一直都得到众多革命前辈的关怀,她曾经十分有幸两次得到周恩来总理的召见;父母逝世后,邓小平同志曾叫珊珊住到他家去;“四人帮”粉碎后,邓小平同志即叫珊珊去他住处汇报工作和生活情况。八十年代,珊珊已经成为国家的外事干部,邓小平在外事活动中看见珊珊就笑着说,珊珊现在多文静。刘伯承元帅、聂荣臻元帅都经常叫珊珊去他们家做客。 和她的三个哥哥相比较,珊珊因工作关系,结识了许多和父亲打过交道的外交官,他们经常和珊珊谈及陈毅的豪爽、真诚、风趣,许多亚洲国家的外交官,虽然没见过陈毅,但一提起陈毅的名字就肃然起敬。 如今,珊珊已年过半百,经历了人间沧桑,备尝持家和育儿艰辛,她常对三个哥哥说,在她的心中,永远珍藏着中南海的家,父母的榜样和教诲,是她人生旅途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力量源泉。 陈姗姗先后在外交部当过翻译司长,还出任过驻爱沙尼亚大使,她是我国为数不多的女大使之一。身为女外交官又是名门之后,丛军在国际舞台上的每一次亮相都格外引人关注。她和丈夫王光亚是在英国留学时的同学,后来两个人一直都是从事外交工作,两人相知甚深。 1972年1月6日,陈毅去世了。11日,召开了追悼大会。毛主席亲自参加了追悼会。周恩来总理忍着巨大悲痛念悼词的声音,至今还在人们耳边回响。陈毅元帅离去了,但他是强者,是胜者,人民永远怀念着他。 权把陈昊苏先生为迎接新世纪到来写的诗句作为本文的结尾: 铁军后代对祖国惟知报效, 革命世家对先人但求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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