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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特朗普辩护

加新网CACnews.ca| 2020-10-8 10:29 |来自: 法意

作者:迈克尔·安东(Michael Anton)
译者:张翩翩

导言
2020年美国大选在即,对现任总统特朗普的评价两极分化。美国学者、政治家,曾短暂出任特朗普政府白宫国家安全委员会战略沟通工作的迈克尔·安东(Michael Anton)在《克莱蒙特书评》(Claremont Review of Books)2020年夏季刊上发表文章:《为特朗普辩护》(The Case for Trump)。文章提出特朗普连任是对当前美国最有利的结果。特朗普的2016年构想和计划是唯一有希望挽救美国统一并让共和国继续维持下去的方案。美国的问题不在于总统,而在于没有一个代表农村、小城镇和小城市制造业农业人口利益的特朗普政党。现在的共和党必须进行改革,在经济上向工人阶级靠拢,文化上继续推行保守主义,不然就只能走向消亡。

任何一个美国人,如果他们希望自己的国家保持统一,并至少会断断续续进行一些保护民众及其利益的尝试,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坚持到底。就像俗话说的,勇往直前是唯一的出路。

我知道一些读者会感叹特朗普政府令人失望。“我们的隔离墙在哪里?” 我也希望现在能看到更多的进展。“为什么特朗普在骚乱发生时及后续期间不表现得更强硬一点?”我不知道。


但显而易见的是,我们一直以为的一些事情实际上是正确的。对于一个拥有数十年从政经历和一系列选举经验的人来说,当总统也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而对一个在政治领域毫无经验的外来者来说,就更难了。

再加上没有政党的支持,难度就更大了。是的,特朗普总统享有共和党选民压倒性的忠诚,但他对共和党捐助者,尤其是官员的控制则脆弱得多。对于这些人来说,特朗普是他们的竞选对手并且打败了他们——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永远都不会原谅他。这些人当着他的面假装友好,却在背后使坏。甚至还有人公开进行反抗。从来没有一个总统,无论是来自民主党还是共和党,上台的时候面临的是本党中层管理人员有组织地统计那些曾经宣称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为即将上任的政府工作的人员名单。当党内的大部分成员坚决反对该党的领导人,而剩下的几乎所有人都将自己的职业生涯用于推进与新当选的领导人完全相反的政策时,毫不夸张地说,很难开展工作。

这些还只是特朗普总统名义上的自己人。接着想一想他来自对方党派的公开敌人,以及我们社会中几乎所有其他权力中心,再加上所谓的“深层国家”—— 他当选来监督和指挥的联邦官僚——的坚定反对。从这个角度来看,也许人们很想知道的是他怎么可能做成任何事情。

再深入一点:如果没有特朗普,你认为美国会走向何方?即使你对不足200英里的隔离墙感到失望,但请记住,民主党领导人不仅坚持认为每一寸隔离墙都是道德上的残暴行为,他们还想拆除已经存在的部分。

你认为贸易议程进展太慢?好吧,特朗普总统已经就两个对我们最不利的贸易协议进行了重新谈判。如果是希拉里政府,你觉得到现在已经签署了多少新的、糟糕的协议?特朗普对中国不够严厉?他提及他的“好朋友”习近平的频率太高啦?我同意。但是他的成就仍然比前四任总统加起来还要多。更重要的是,他推翻了前四任总统的对华政策。你听说过拜登(Joe Biden)是如何向中国卑躬屈膝的吗?

我知道,有些人坚持认为,只要在中东任何地方部署一名美国军人,无论是陆军、海军、空军或海军陆战队队员,特朗普就违背了自己的承诺,或更糟的是,背叛了他们。但实际上,总统在该地区的政策总体上实现了当初的承诺:击败ISIS,振兴我们的联盟,同时要求盟友提供更多的支持,谨慎地摆脱现有冲突同时又不发起任何新的冲突。

如果特朗普大选失利,所有这些以及其它趋势、变化、政策和倡议(无论如何不完整)都将被逆转。统治阶级会将总统的失败定义为历史对他(所谓)“种族主义和仇外心理”视野的否定,并以此为他们针对总统及其支持者提出的每项指控和抱怨辩护,这些指控和抱怨从总统上任第一天就开始了。他们的目标是将过去的四年和2016年大选抹杀干净,就像它们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如果说智库的保守派希望美国驾驶一辆德劳瑞恩汽车回到1985年,那么统治阶级想要将美国塞入一辆普锐斯并迫使我们回到2015年。然后恢复当时的发展轨迹,即走上一条管理专制的道路。

每当有人问我对特朗普总统是否有任何批评,提问者大多数是想要写“前特朗普官员炮轰总统”引战的左派分子,我的回答永远是相同的:几乎没有什么特朗普总统的错误是拥有更多像特朗普这样的总统所不能解决的。更多的民粹主义。更多的民族主义。更多的爱国主义。更多的法律与秩序。为被忽视的美国人民、工人阶级,为美国铁锈地带(Rust Belt)和乡村,为宗教信徒和遵守法律的枪支持有者提供更多响亮的宣传。更好地保护言论自由,对抗技术和公司审查及打压,在选民或他们的利益遭到恶意攻击时为选民提供更多支持。简而言之,更好地遵守2016年议程。
从字面上看,获得更多特朗普式总统的唯一方法是让特朗普担任总统。这意味着总统再次当选并在第二任期内执行其核心议程。但是,仅凭这一点还不够。拯救美国,让它成为一个统一的自治共和国是一个长期的,可能需要数代人努力的工程。

美国统一

1991年,前肯尼迪白宫助手,长期担任大学教授、学者以及公共知识分子的小阿瑟·施莱辛格(Arthur Schlesinger,Jr.)出版了一本薄薄的书,名为《美国的分裂:对多元文化社会的思考》(The Disuniting of America: Reflections on a Multicultural Society)。正是由于他无可挑剔的自由主义资历,施莱辛格针对多元文化主义、反美主义和反西方主义的简报如一道惊雷响彻知识界。那是与当下(非常)不同的时期,他的书——在大学的狂热沼泽之外,甚至在其中的一些人中——受到左派和右派的广泛赞扬。

放在今天,它将被谴责为右翼的长篇说教。施莱辛格批评多元文化主义者是“民族传统上的分离西方主义者,在他们眼中西方几乎没有值得继承的传统,只有罪行”,他们的“心情是急于剥夺美国人从欧洲继承的有罪传统,并寻求从非西方文化中汲取救赎。”他警告说,我们不能这样下去,否则“我们”这个概念将难以为继,他还敦促美国人围绕着共同的语言、传统、历史和利益而紧紧团结在一起。

大约十年后,三次当选的民主党科罗拉多州州长理查德·拉姆(Richard Lamm)以第三人称发表简短讲话,成为最早的网络“疯传”文件。兰姆在讲话中以开玩笑的方式阐述了他所谓的“摧毁美国的秘密计划”。他讲话中的八个点全部集中在故意摧毁统一上:鼓励多元文化、多语言、双重国籍,“多样性”,受害者和怨愤政治等等。

施莱辛格和兰姆警告的每一种可怕趋势在警告发出时就已经发生。如今,每一项都变成了现实,且呈现指数增长的特征。在1991年,或者在1998年施莱辛格扩充并重新出版该书时,甚至在2006年兰姆讲话时,当时的美国依然是统一的,他们俩至少获得了听众的支持。当然,没有人,无论是左派还是右派,听从他们的肺腑之言或作出任何行动。相反,所有这些趋势不仅继续存在,而且被有意加强。

现在我们变成了如今这样:在许多方面,比1860年更加分裂,在许多方面,甚至不再是“我们”。在这种背景下恢复美国统一听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在经历了数十年的“冷内战”(Cold Civil War)之后,并且这种“冷内战” 似乎每月都在加剧,如何恢复统一?

我有一些想法,后面会进行阐述。但是首先,让我们了解“统一”的含义。这并不意味着选举人团的一致投票,例如乔治华盛顿的两次胜利。这并不意味着恢复第二次世界大战和战后冷战时代最初几十年的两党共识。这甚至不意味着类似于1972年或1984年那样候选人获得49个州的支持,这种情形几乎可以肯定永远不会重复。

在美国政治环境中,“统一”(实际上是对任何一个共和国而言,或者也可以说只是对共和国而言)意味着一套共同的基本目标和假设。这不意味着每个人都必须在所有事情上达成共识,或者每个人都相似。实际上,一个统一的共和国在某些方面仍然可能存在很大分歧。从历史上看,任何共和国中最常见的分歧都是经济问题,而宗教和文化是统一的基础。贵族和平民之间关于共享战利品和职位的分歧不断破坏着罗马共和国,但这座城市仍然从根本上保持了统一,因为罗马的两个阶级讲相同的语言,崇拜相同的神灵,秉承相同的道德并致力于罗马的伟大和荣耀。

至少可以说,在当代美国糟糕的红蓝鸿沟之下,似乎没有任何共同的利益或团结的纽带。一方爱美国,另一方讨厌美国,或者说能够容忍美国,当且仅当有一天左派的整个计划全部得以实施。一派,或其中的大多数,在传统意义上是宗教派;另一派发明了唤醒之神,并以狄俄尼索斯式的放纵方式去崇拜。一方只说英语,另一方则以美国蓝色地区现在听到的数百种语言为傲。一方坚持认为最终的道德义务是惩罚另一方,而后者又反过来主张道德要求法律上的公正和平等。

两党人士将什么作为彼此共享的东西?土地本身?但是他们每个人都尽力远离对方。“经济吗?”它在经过重新设计后,实现了以一方受损害的代价使另一方获益的结果。至于文化,整个历史上最可靠的统一的纽带,答案是有人高兴有人忧愁。

我们连一丁点儿文化统一的影子都看不见,甚至几乎不值得去尝试,至少在可预见的将来是这样。我认为美国不可能在没有任何共同文化的情况下无限期地继续前进,但现在就将注意力集中于近期和中期不可能实现的目标是愚蠢的。因此我们有了经济学。

即使在经济方面也很困难。如何协调(更不用说统一)基本的农村、小城镇和小城市的制造业农业经济与城市和富裕郊区的金融信息管理经济?尤其是当后者的利润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剥夺前者的资源(将产业外包并取代劳动力)时?

看似矛盾的答案是,其中一方,具体来说至少应该是上一代处于不利处境的那一方,需要在一段时间内获得并保持(选举上)的优势。他们的领导人当然会在必要时利用自己的力量造福自己那一方(他们的选民),但他也必须利用自己的力量纠正美国的航向,重新平衡并造福整体。

改革或替代

但是,我们马上发现,目前没有代表农村、小城镇和小城市制造业农业人口利益的政党。民主党很久以前就放弃了“普通人”,以支持他们的高低联盟(指亿万富翁和福利接受者之间的联盟,译者注)。共和党似乎是一个乡村政党,当然,他们从那里获得了很多选票。但实际上,在他们名义上的选民的利益与统治阶级和“全球资本”的利益之间,共和党办公室的官员和捐助者很可能会支持后者,力度就算没有超过民主党,至少也相当。

那么,就需要一个专心于“旧经济”(农村,制造业和蓝领阶层的利益)的特朗普政党。这意味着,在大多数情况下(即使不是所有情况下),这个政党积极反对统治阶级的方案。如果共和党能够做到这一点,那就太好了。如果不能,它就应该关门大吉。

特朗普2016年的构想和计划仍然是正确的,它是唯一有希望挽救美国统一并让共和国继续维持下去的构想。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总统身后必须要有一连串的特朗普派军队。他的选民以及美国本身将需要一群新的民粹-民族主义领袖,不仅是在联邦层面,在州和地方各级也是如此。该党(无论是共和党还是后继党)都需要诸如预备队或后备军之类的团体来从中招募未来当选和任命的高级官员,并迫使哥伦比亚特区尊重各州和当地社区,让华盛顿实行高压政策之前三思而后行。作为严肃的政治权力中心,地方拥有自己的权利。“特朗普主义”需要强大的国家和地方政治团体,他们随时准备并愿意为自己的核心支持者及其利益而战,以及抵制统治阶级的专制主义。

我们还要明确一点,要挽救共和党,需要在很大程度上将其在经济问题上的立场向左偏移。请注意:向左移动,并不是使其成为一个左翼政党。不管是共和党还是其他党派,一个特朗普政党仍将是支持财产权和基本经济自由的政党,并且将反对“赔偿”和其他形式的不公正的再分配和征收。但这将是一个对工人利益更为友好的政党,他们会促进劳动力市场的紧俏和工资的不断上涨,工人安全和环境法规的合理,政府对基础设施的战略性投入,以及,最重要的,支持和鼓励国内制造业的产业和贸易政策。共和党的自由贸易、低税率、无管制信条在几十年前就停止了为至少一半的共和党选民的利益服务。今天仍然高唱这首赞美诗的党派,只是统治阶级的反对派附属品。它的教条必须被粉碎。

但是,新旧共和党之间的一个主要连续性领域将是所谓的“社会”或“文化”问题。共和党必须对那些对社会工程不信任甚至恐惧的人直言不讳。左翼在“文化大战”中的溃败使共和党人提心吊胆,以至于他们甚至无法抓住明显的机会,例如站起来支持突然发现自己失去了与男生比赛的机会的女高中运动员。

在文化战争中失去的大部分,也许是绝大部分领地将永远无法收复(至少在当前的“政党”持续存在的时候)。美国不可能回到1985年,更不用说回到1955年了。尽管有些矛盾的是,左派在许多文化方面的胜利使得右派的任务更加轻松。所有低处的果实都已经被采摘了:可以使普通美国人相信的所有社会方面的问题都是简单的公平问题。剩下的都是对中产美国人来说既疯狂又危险的问题。YWCA更衣室里50岁的男人主张在11岁女孩面前更衣的基本“权利”在道德上并不等同于种族隔离的终结,尽管左派如此宣扬,但很少有美国人这么认为。他们缺乏的是那些有骨气站起来反对这些荒谬言论的政客。

换句话说,要想取得成功,共和党就必须变得更像旧的民主党,对工人更加亲近,更多关心工资和财富不平等,但也要与今天的民主党相反:在经济和贸易领域公开实行民族主义,在道德和文化领域坚守传统。如果共和党人可以这样改造自己,他们就有机会。如果他们做不到,那么该党就必须被摧毁和替代,否则就只能在统治阶级面前消亡,越来越少的信徒最后将意识到自己的无关紧要。

共和党人并不完全是“白人党”——民主党的精神和财政核心是白人——但是,共和党是从白人选民那里获得绝大多数支持的政党。如果共和党灭亡并被另一个党取代(就像共和党人自己在19世纪取代辉格党一样),新党也将有绝大多数白人,因此将面临同样的人口挑战。这就是说,对于将要出现的共和党或后共和党,共和党/后共和党加民主党叛逃者联盟而言,它将必须包括相当一部分非白人选民。这只是数学问题。就像我们的蓝营统治者们一直提醒我们的那样,“人口变化”意味着或将很快意味着,如果没有“多元化”的联盟,就不可能形成全国多数。
从政治上讲,共和党人必须走一条好的路线:最大限度地增加白人支持,尤其是在铁锈地带和收入/教育阶梯下半部分的白人的支持,同时在不损害其选票的基础上,积极争取蓝领、工薪阶层和低水平中产阶层黑人和拉丁裔选票,特别是男性选民的选票。

另一个选举困境是如何同时吸引亚洲选民。从表面上看,他们应该是真正的“天然的保守主义者”:信奉宗教、以家庭为中心、精英、成功、富裕,支持法律和秩序。但是,它们是民主党高低联盟中“高”那一部分不可或缺的成分。弥尔顿·希梅尔法布(Milton Himmelfarb)对犹太人的嘲讽(他们像圣公会一样赚钱,而像波多黎各人一样投票),换到我们的时代就是:亚裔美国人像阿什肯纳兹人一样赚钱,像索马里人一样投票。

民主党人的成功证明了有可能同时赢得作为技术官僚和管理阶层的亚洲人以及作为工人阶级的黑人和拉丁裔美国人的选票。共和党人可以吗?也许吧——如果宗旨正确的话(下面有更多信息)。

但是,如果能在不失去自身选民的前提下获得一些民主党的边缘选民,就足以确保共和党在一两代人以内获得多数票。民主党人知道这一点。这让他们很害怕。

这就是为什么统治阶级和他的奴才会利用他们对扩音器——我们的统治者用来传播信息的整个媒体和教育系统的宣传机器——的完全控制权让这类选票的获得变得非常非常困难。左派称呼任何人为右派“种族主义者”的动机几乎没有尽头。

但是这种恐惧也许是最大的。因此,如果共和党人付出了足够大的努力,将使得那笨拙的机器进入过载状态。本质上自相矛盾的宣传脚本已经写好:你没有赢得非白人选票的事实证明你是种族主义者和坏人。挽回自己形象的唯一方法是设法获得非白人选民的选票。但是任何为你投票的有色人种都是种族叛徒。

我们的前后路都被他们封死。扩音器里每周7天每天24小时不间断的歇斯底里的宣传将很难被战胜。但是共和党人不仅必须尝试,还必须成功。

毫无疑问,有些人会反对,因为对共和党“名声”的厌恶已经深深刻在了一些选民的脑海中,以至于这种做法永远行不通。当然,在特朗普当选后,扩音器的音量和震颤程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但这可能是因为特朗普——曾经是一个媒体时代的名人,如果有这样的人的话——显然不是一个“种族主义者”,而是一个不论种族,尊重名誉、财富和权力的人,而且恰恰是那种各个种族的工人阶级都很喜欢的动作夸张、情绪激动、说话粗俗的“大个子”。对于民主党来说,特朗普是自新政以来,共和党人吸引少数民族选民的第一个真正威胁,因此必须与威胁成比例地加强妖魔化。在 2020年文化革命将文明程度提高到美国政治迄今从未达到的程度之前,特朗普获得的少数族裔(尤其是男人)的支持率,即使有这么多对他的仇恨,也至少比这一代中任何共和党人都高。当然,那些相对较高的支持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转化为选票。但是,仅仅这个前景就可能是对民主联盟的致命威胁。

一个新的宗旨

为此,共和党需要一个新的“宗旨”。他们过去二十年来一直在使用的那一个本质上是1980年纲领与永不停止在中东的战斗的承诺的融合,不仅不能激励该党选民,甚至劝退了其中的许多人。它完全没有机会战胜民主党联盟的任何部分。

这个宗旨可能是什么呢?能够取得胜利的宗旨必须将对具体收益的承诺与选民的尊严感、个性和自我价值以及对共同事业、共同公民身份和爱国主义的诚恳呼吁相结合。类似于以下内容:

• 我们的政党致力于为您提供好工作和高薪水。是的,我们的目标是实现经济自由和(主要是)自由市场,但这并不是最终目的,而是因为理论和实践都表明,这是为所有人带来繁荣的最佳途径。我们很清楚,大家并没有享受到过去几十年的虚假繁荣,它们被那些上层人士所独吞,您和您的家人已经被甩在了后面,甚至被抛在一边。
• 我们党的使命是改变这种状况,奉行鼓励国内制造业、创造就业机会和提高工资的政策。不仅是随随便便的工作,像摆弄文件和翻转汉堡包之类,而是那些能创造真正的有形的产品的工作,这也是真正的美国人想要也需要的工作。坦率地说,这是美国人,尤其是美国男人,想要做的工作。这意味着从纯粹的信息消费型经济向尊重和重视制造业的更加平衡的经济方式转变。这意味着要摆脱完全依赖进口的局面,而转向在国内进行生产,并且反过来向海外出售一些我们生产的产品。这意味着不再有愚蠢的贸易逆差或税收和监管政策,这些政策在有利于银行家和技术人员的同时苛待其他所有人。这意味着在对美国工人有利的时间和地点保护美国的产业和工作机会。
• 我们的政党承诺会确保您辛辛苦苦赚来的工资收入不会因医疗费用上涨而消失。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们的做法不是让政府强制接管医疗体系,这将使除超级富豪以外的所有人的生活变得更糟,超级富豪总是能够负担得起最好的护理(假设高质量的护理可以在政府的全面接管中幸存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我们将利用政府的权力来使私人市场中的日常就诊和普通护理变得更加平价,并建立公共储备,以确保在发生伤害或疾病的情况下,任何人或家庭都无需担心如何支付他们的医疗费用。
• 我们是真正的“精英管理”的政党,而不是统治阶级用来欺骗您使您相信这个体系对您和您的家人十分公平的虚假把戏。我们的政党不会在您或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制造任何障碍也不会容忍它们的存在。我们会以公平公正的方式为需要帮助的人提供帮助。我们永远不会激化种族与种族之间、团体与团体之间以及公民与公民之间的对抗。
• 我们是限制军事力量和外交政策的政党,我们将会在保护国家利益的同时专注于自己国家的事务。美国作为世界第一仲裁者干预者的时代必须且将会结束。作为一个商业共和国,国家的繁荣部分取决于在海外的生意往来,因此美国必须能够在国外发挥影响力。但是,只有在必要的时间和地点,为了保护我们的利益,我们才会这样做,而且我们将对此进行严格而准确的界定。
• 我们是普通人的政党,普通的乔和简,普通的美国人。我们重视家庭、信仰和我们共同珍惜的美国生活方式。我们将捍卫我们的正直、道德和公民观念。我们支持您的生活方式,尊重您的人生选择,这是神圣的经文和祖先教给您的。我们反对那些在大学校园和大城市中流行的,试图改变和损害您的生活方式并在此过程中侮辱和贬低您人格的愚蠢的破坏性的趋势。
• 我们追求的是“进步”,并且是真正的进步:在财富共享和新技术方面的进步,这将会使所有人而不仅仅是少数精英受益;在帮助您和您的家人实现尊严和荣誉方面的进步;在让我们共同的国家变得更强大方面的进步;在走向一个国家的中央机构和权力中心关心您并为您奋斗的未来方面的进步。

我知道在一个碎片化的时代,作为政治“宗旨”来说这太长了。我将把任务丢给顾问、民意调查人员和团队操盘手,由他们从上述材料中摘取打磨出一套可行的宣传语。我相信,只有基于这些主题的宗旨,才有机会建立中产阶级和工人阶级选民的多数联盟,并在投票中击败强硬左派。

翻译文章:
Michael Anton, The Case for Trump, Claremont Review of Books, summer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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