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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 | 狮子 】 晚年的邓小平,坐在木椅上回望戎马半生的峥嵘岁月,在他激荡的青春中有一位美丽的姑娘,令他一生难忘。 她是众所周知的美丽,当年曾参加过他们婚礼的郑超麟曾回忆:“她长的非常漂亮,白净的脸,性格温柔大方”。 1928年在机关工作的朱瑞绶女士也曾说道:“她来过我们机关,真的很漂亮,性格温和可爱”。 而邓小平自己,有一次沉思般的对女儿毛毛说:“张锡瑗是少有的漂亮”。 这位少有的漂亮姑娘张锡瑗,就是伟人邓小平的发妻,去世时仅22岁。 张锡瑗烈士 邓小平的三女儿邓榕,笔名萧榕,小名毛毛,曾在她的《我的父亲邓小平》一书中写道:
“父亲和张锡瑗在莫斯科中山大学时只是同学,只是战友,还未发展到恋爱的程度。但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毕竟是起于斯时,始于斯地。” 张锡瑗1907年出生于河北房山县,她的父亲张镜海,是一名思想开朗的火车站站长,一连生了三个貌美如花的千金。 所以在当地张锡瑗曾与妹妹张锡瑞、张锡珍被人称呼为“张氏三姐妹”。 难能可贵的是,三姐妹皆是愿意为革命抛头颅洒热血的巾帼英雄。 张锡瑗少女时代进入女子师范学院读书后,就接受了进步思想,还加入了社会主义青年团。 秦岚饰演的张锡瑗和安荣生饰演的邓小平 1925年,18岁的她来到了北京深造,认识了当时的李大钊、赵世炎等一批极为出名的革命学者。 当时的苏共决定成立孙逸仙大学(即莫斯科中山大学), 专收中国学生 ,美丽又聪慧的张锡瑗和她的大妹妹张锡瑞经过中共组织的推荐,就去了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读书。 恰好那时邓小平从法国留学回来又去了苏联学习,两人就在大学里相识了。 然而第一次的相识他们只是同学和战友的关系,中山大学的学制是两年制,邓小平因为国内革命的需要学习1年后就回国了。 2年后,邓锡瑗经过蒙古也回到了国内,那时的她出落的更加美丽动人,思想觉悟也有了极大的提高,很快她就参加领导了河北保定的铁路工人罢工运动。 她勇敢坚韧,帮工人要工资,营救被捕的同志,又展开了反饥饿斗争,最终在她的努力下当局妥协,这个美丽的姑娘被大家盛赞为“工人运动的女领袖”。 1937年,奔赴华北抗日前线的邓小平 经过这次之后,她就被调到了武汉的中央秘书处工作。 在那里,她与邓小平再次相遇了,两人又惊又喜,这种故人重逢的感觉真好,漂亮大方的邓锡瑗深深的吸引着邓小平,原本是同学的他们,慢慢发展成了恋人。 随后他们一同北上,邓小平担任中央秘书长,张锡瑗就在邓小平下属的秘书处工作,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感情极好。 第二年春节刚过,他们决定结婚,中央的同志们得知后非常高兴,两人在一个叫聚丰园的四川馆子里办了场酒席,请了30位好友,就连周恩来和邓颖超,李维汉,王若飞都来恭祝二位新人。 婚礼那天的张锡瑗明艳动人极了,曾经去参加婚礼郑超麟老人晚年依然记忆犹新: “张锡媛长得很漂亮,个子不是很高……她朋友很多, 当时也有其他的人追求她, 可她 和邓小平同志结婚了……他和张锡媛常到王少兴那里,因此我常见到他们。 ” 《邓小平》剧照邓小平和张锡瑗饰演者 婚后的大半年时间,他们与周恩来、邓颖超夫妇同住公共租界的一幢小楼中,他们同霍步青、 朱月倩夫妇编在一个党小组, 同过组织生活, 一周一次,但为了安全, 地点是经常变换。 这3对夫妻的年龄全都20岁出头,邓小平23岁,邓锡瑗21岁,他们在最好的岁月从事着最危险的秘密工作,大家早已将身死置之度外,为了共同的信仰,饱含热忱共同战斗。 那个年代为了革命事业,夫妻间都要过着聚少离多的日子,1929年8月邓小平受组织派遣去了广西领导党的工作。 那时张锡瑗已经怀有身孕,她很希望丈夫能够陪在身边,可是为了更好的明天,新婚没几个月的两人,唯有依依惜别,邓小平踏上了去广西的路途。 直到第二年1月,他才回到了上海向上面汇报工作,这时候张锡媛已经住进了上海的宝隆医院, 准备分娩,邓小平工作已汇报完,就急切的冲到了医院,小半年没见妻子了,甚是思念她与肚中的孩子。 《邓小平1928》周恩来与邓小平扮演者 可万万没想到,偏偏孩子难产,好不容易生下来后,张锡瑗又得了产褥热高烧不退,当时的医疗条件不好,邓小平日夜陪伴着妻子,整个人焦虑到极点。 他渴望着祈祷着妻子能挺过这一关,他们才结婚仅一年啊,他要牵着美丽温柔的妻子的手,一同走下去啊。 可人生的道路总是曲折的,伟人遭受的磨难也更加的多,仅仅过了几天后,张锡瑗就去世了,年仅22岁。 她躺在丈夫的怀中,带着对他和孩子的万般不舍离开了。 更令人心痛的是,那个孩子出生不久就放在张锡瑗的三妹徐冰夫妇,许是因为难产的关系,没有几天就不幸夭折了,那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 面对亡妻与夭儿,可想而知那时的邓小平是有多么的撕心裂肺的悲痛,可是广西形势逼人,军情如火,已经在上海耽搁好几天的他,根本来不及安葬妻子,怀着万分悲恸的心情赶回了广西。 他委托当时在特科工作的李强同志代为埋葬妻子。 《邓小平1928》电影剧照 李强后来回忆:
“我们把张锡媛埋葬在上海江湾的公墓。墓碑上写的名字是张周氏, 但在公墓进行登记时用的是原名张锡媛。当时埋葬这些同志多用假名。” 第二年的春天,邓小平终于抽出时间特地来了上海,他带着正在上海读书的弟弟邓垦一同去墓地祭拜自己的发妻张锡瑗。 那天,在爱人的墓前,他久久的不愿意离去…… 虽然他们的缘分只有短短一年,但是却成为了他半生革命生涯中一段极其难忘的记忆。 1949年邓小平率部进入刚解放的上海,与这座城市别离了近二十年的他,看着物也非人不在的上海,他同夫人卓琳一同去找寻张锡瑗的墓地。 张锡瑗烈士 极重感情的他,几经周折才在李强的帮助下找到了发妻当年的墓地,因为被水淹过,他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墓碑放在了20年前他们在上海居住的那个小楼的楼下。 1969年,张锡瑗与其他曾经为革命战斗过的烈士的遗骨,一同被安葬在了上海烈士陵园。 1990年,已经86高龄的邓小平老人来到了上海,晚年的他依然能记得几十年前发妻张锡瑗在他怀中去世时的场景。 他找来了工作人员,在知道埋葬张锡瑗烈士的具体位置后,便带着女儿和秘书,缓缓的来到了她的墓前,他将手中的那朵美丽鲜艳的玫瑰放在了她的墓前。 晚年的邓小平与外孙 现在, 张锡媛和苏兆征、 杨贤江、顾正红等革命烈士一起, 安详地静卧在陵园的青松翠柏之中。 晚年的邓小平在回忆往事时,他向女儿毛毛说道: “张锡瑗是少有的漂亮”。 《邓小平1928》剧照 或许,邓公说的漂亮,不仅是发妻那年轻漂亮的外表,更是在峥嵘岁月中他们从同学,同志,战友一直到成为夫妻,那段无比珍贵的日子。 我是狮子,感谢关注。 延伸阅读: 揭秘中南海的真实生活:邓小平家住了整整一个警卫排 中南海里的许多院落是以某某堂命名的,像先后为中央军委和中央办公厅部分单位办公之所的居仁堂,中共中央统战部办公和住宿的迎春堂,用于开大会、看节目的怀仁堂。 在人民大会堂盖好后,怀仁堂就主要用于戏剧和歌舞节目的演出了。在怀仁堂的周围,还有好几个以某某堂命名的院落,几乎都有人家居住,因而就会有许多院落人家的故事。 ◆中南海内景。 在怀仁堂正西的一组院落,是庆云堂。庆云堂与怀仁堂之间,只隔着一条由南向北的甬道。庆云堂共有四个院子,一号院在最南端,院子的大门朝南。题有“庆云堂”三个字的匾,就横在这个大门的门楣上。当中央机关迁入城里的时候,庆云堂曾被用作中共中央宣传部的办公室和干部宿舍。 ◆解放战争时期组成的五人总前委中,邓小平、陈毅、谭震林后来成了庆云堂的主人。 住在一号院的,是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副总理李富春一家。常和李富春、蔡畅夫妇住在一起的孩子,是他们的外孙李勇和李坚。李勇、李坚的父亲是苏联人,他们的母亲李特特在苏联留学期间和他相爱并结婚,所以李勇和李坚都有苏联名字。中南海里的孩子,有时习惯称呼他俩苏联的名字。 ◆李富春、蔡畅夫妇与邓颖超在中南海合影。 一号院后面的二、三、四号院,是依次由南向北排列的,这几个院落的大门均是东向的,去这几个院落,必须从甬道南口进入。 居住在二号院的,是时任中共中央副秘书长,后来任国务院副总理的谭震林。谭家在1954年迁到北京,刚到京是住东交民巷8号。这个院子以前曾是法国大使馆,1953年,进京出任“经济内阁”首辅的高岗,住进了这里。 在高岗前后调京的还有邓小平、饶漱石、邓子恢、习仲勋,随之有“五马进京,一马当先”之说,而所谓“一马”即指高岗,可想其受倚重之势。然而随着地位的上升,这位8号院主人的权力欲望也日趋膨胀...... 于是,这个8号院成了毛泽东的谈资。在1953年12月24日的中央政治局会议上,毛泽东说:北京有两个司令部......这两个司令部,颐年堂门可罗雀;东交民巷8号车水马龙。 谭家到8号时,高岗已经自杀身亡。据陈毅之子陈晓鲁记忆,因为院子有这么一段历史,所以被安排住8号的几家人家,如谭震林家、宋任穷家,最初好像不太愿意往那里搬。 ◆谭震林家庭照。 据谭震林家老二谭淮远记忆,他家搬进中南海的时候,约在1957年,他刚上初二。谭家共有6个孩子。老四胜远是女儿,小名毛毛,和三号院里邓小平的女儿邓榕的小名一样。庆云堂里的这两个毛毛年龄相近,后来又在同一所小学,同一所中学读书。俩人相处得十分融洽。关于庆云堂二号院,还有一段值得叙述的故事,就是这个院子里,曾住过一位被两个国家授予少将军衔的人,他的名字叫洪水。他是越南河内市人,但很早就生活在中国,192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经历过长征。中国抗战刚刚胜利时,越南方面向中共提出要他归国参加抗法战争,被任命为四战区司令员兼政委, 1948年越南人民军实行军衔制,他被授予少将军衔。 1950年春,越南劳动党主席胡志明派洪水到中国,担负越中两党、两军、两国的联络沟通重任。他来华后,被任命为中共中央统战部二处越南组负责人。为了便于见面晤谈,毛泽东、周恩来将他安排住在中南海里的庆云堂二号院。1955年中国人民解放军实行军衔制,他又被授予少将军衔。这种情况,在世界军史上都是少见的。 ◆邓小平家庭照。 搬进庆云堂三号院的是邓小平。他于1952年夏季离开重庆,出任国家政务院常务副总理兼中央财政经济委员会副主任。初进北京时,邓家住在景山东街祥安所,和聂荣臻是前后楼的邻居。1955年,中央决定改供给制为薪金制。从此,工作人员居住公房,使用公家家具,用水、用电、子女入托及家庭的一切生活费用,皆由个人负担,按规定缴租付费。当时干部的工资标准分29级,最低级21元人民币,依一定比率递增,一级干部工资649.6元,但毛泽东带头只拿四级干部的工资,别人也就向他看齐了。 就在实施薪金制以后,邓小平家搬到了中南海庆云堂。 ◆陈毅一家人在庆云堂合影。 住在邓小平家北面四号院的,是陈毅家。1954年9月,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召开,陈毅被任命为国务院副总理。月底,在周恩来主持的国务院常务委员会上,议决由陈毅担任常务副总理。这就是说,他今后要在北京工作了。 可此时中共华东局致电中央,要求陈毅继续兼任上海市市长,并得到中央的同意。如此一来,他还得兼顾上海的工作,他在上海的家也就没有随之立即迁往北京。迁居北京,已经是1955年以后的事了,新家先是安在东城区的东交民巷新8号,距老8号不远。 陈毅进住新8号院,恰是与老8号院的主人的政治失势相衔的。和那位主人一起坍台的,是和陈毅共事多年,却总是给他脚下使绊子的饶漱石。 那一阵子,是陈毅特别忙碌的日子,他的家搬到了北京。离沪之际,陈毅把自家在上海的寓所,给了毛泽东的前夫人贺子珍。东交民巷新8号,里面分几个院子,一号院是罗荣桓家,二号院是贺龙家,三号院是张鼎丞家,陈毅家遂安在了四号院 。 陈毅家大概是和四号院有点缘分,进中南海庆云堂,他又被安排在四号院,四号院,在这组院落的最北端,南与邓小平家为邻。陈毅的女儿陈珊珊在回忆四号院的环境时,曾这样写道:邓家正房的后墙,就是隔断三号院和四号院的围墙。前院打开后窗时,我们站在自家的院子里,就可以听见前院传出的欢声笑语。 ◆陈毅和邓小平在天安门城楼。 陈毅和邓小平都是四川同乡;俩人都有着赴法国勤工俭学的共同经历,并在那诞生过“巴黎公社”的国度,选择了以救国救民为己任的人生道路;解放战争期间,他们各为一路野战军的最高统帅,在携手渡江进入上海后,他们两家曾住在同一个大院里,还留下了一张两家在一起的合影。 ◆中南海警卫战士与邓小平夫妇合影 纪登奎曾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常务副总理,他的长子纪坡民是历史法律学专家,纪登奎辞去职务前夕,中央发文件限制高级干部生活待遇,当时纪登奎住在西单附近的一座两层西式洋房里。“我爸听到这个文件,就主动提出不在那住了。”纪坡民说。 纪坡民说,“有个中组部的工作人员跟我讲,有一回我爸和李先念在筹备四届人大,忙到夜里一点多了,李先念说,还得说一会儿,给大家提提神,每人一杯咖啡。30个人,一杯四毛,这12块钱是从李先念的工资里扣的。” “李先念工资高一些,四百多块,他敢这么干。”纪坡民说,“我爸从来不敢张这种嘴,他扣不起,一月工资二百多块钱,这么个扣法,家里回头没法吃饭了。 当然,严苛之外,国家领导人还是有许多和普通百姓不一样的地方。 比如,虽然纪登奎家里的伙食费均要用工资承担,不过买菜渠道与一般人不同。“炊事员买菜都去领导人特供的地方买,东西好一点儿。米面油都是一样的价钱,肉比外面稍微便宜些,另外就是外面买不到的东西,那里能买到,种类丰富一些。”纪坡民说。 刚结婚时,纪坡民有次回家,妻子上街看到山楂糕不错,买点儿回来想做汤,炊事员不给做,说街上买的东西不准吃。“但这种特供仅限国家领导人,省委书记就没有。当时的河南第一省委刘建勋家里是自己雇的保姆,自己上街买菜。” 在安全保卫方面,党和国家领导人的级别也比较特殊。“政治局委员家里住一个警卫班,我们家是这种情况;常委和副主席以上的家里面是一个警卫排,像小平那时候的家里。”纪坡民说,家里的秘书、警卫员、司机、锅炉工、炊事员等也都不需要自家出钱雇,是公家派遣。 “粮票之类跟普通人一样,当时中国只有火车餐车上不用粮票,中南海里面也要粮票。”纪坡民回忆,“后来中央对高级干部有了些照顾,开小灶。可能是1962年的时候,我爸妈跟我们不在一块吃饭了,这是困难时期后期,前期是在大食堂吃饭。” 关于服装,在军队任职的免费发军装,出国的国家发置装费,其他的都是一样。“公家出600块钱,在指定的店里做。”纪坡民说,“我爸爸没有西装,有一套中山装,只出了一次国,是去南斯拉夫、罗马尼亚出访时给他做了一身衣服。” 纪登奎刚来北京时,国家给配了电冰箱;1971年纪坡民回家的时候,家里已经有黑白电视,1974年换了彩色电视,也是国家配的;1975年,中央统一给领导人的办公室配备了空调。“那之前,所有办公地方没有空调。连个电风扇都没有,都是拿着芭蕉扇。”纪坡民说。 除了国家配备的,纪坡民回忆说,家里也没有什么电器,收音机没有,自行车没有,有1950年代买的缝纫机,已经坏了,“我们家也不全是没有钱,我妈是出名的土八路,不是会过日子的人,他们不讲究吃穿用。” “叶帅说话了:总理,你给大家放半天假行不” 在纪坡民的印象里,父亲没有礼拜日,也没有逢年过节,经常是“两眼一瞪干到熄灯”。 “那一年过春节,政治局还在开会。叶帅(叶剑英)说话了:总理(周总理),你给大家放半天假行不。最后放了半天假,我爸晚上十点多回来的。”纪坡民说。 除了超强的工作时长外,当时中央领导人的作息时间差不多都是“黑白颠倒”。纪坡民透露,这大约是顺着毛主席的工作习惯,基本上中央领导人都是这个习惯,到华国锋的时候才变。“最苦的是中央办公厅,夜里陪主席熬夜,白天还得上班啊。当时的中央办公厅副主任李鑫跟我说过,他那十几年一天都是上四个班。” “我爸起床时间是中午12点到1点,第一件事解手,盥洗室内秘书准备好了各种报纸,《人民日报》、《解放军报》、《文汇报》、《光明日报》、《参考消息》,就在那儿看报。”纪坡民说,之后在家里的办公室处理各种文件,写批示,“这些文件都是后半夜和早上爸爸睡觉时,车一趟趟地送家里来的。” 纪坡民记得,爸爸戴个眼镜,趴在桌子上,要用一个多小时处理这些文件,然后才吃“早饭”,此时大致下午两三点。饭后,有10分钟空闲,就打两局乒乓球。这中间司机和秘书早就准备好出发,他坐上车就出去上班了,直到夜里12点到1点回来。这中间家里又送来一大摞文件,又得办公,估计要看2到3小时。夜里3点多,才吃“晚饭”。 “之后躺上床,床头柜上放着安眠药和水。接着看文件,这些事不需要处理但需要看的,如驻外国大使馆发回来的电报,国内的内部参考,包括一些刑事案件的情况等。看到一多半,吃安眠药。药劲上来时,估计文件也看完了。关灯睡觉。这时候就差不多是早上五点多。”纪坡民说。 除了工作,领导人的文化娱乐生活非常少。仅国庆节有官方仪式的招待会,元旦和春节都没有活动。 日常娱乐能数得上算是不定期地看电影。1971年中国已与很多国家建交,一些外国大使馆有电影胶卷,“我们的外交部就跟他们商量,借来看,叫过路片,因为国内只有八个样板戏,没什么电影可看。”纪坡民说,影片都是没有翻译的,外交部就派人现场边看边翻译给大家听。 看电影的时候一般是中央领导人开会到晚上12点多,忙完休息时就支摊儿放电影。“中央内部有几个小电影摊子,基本上是军队一摊,“四人帮”一摊;国务院这一摊,是李先念张罗着,主要是邓小平、吴德、陈锡联,还有我爸。”纪坡民说,“主席、林彪、叶帅、王洪文家里可放电影,有小电影院,他们不来”。 这种活动经常也会惠及领导人的家属。“我看过几回那种过路片,他们去了以后,秘书通知家里面,我妈就领着我们去。领导人在前,我们家属在后,前后隔20米。邓小平一家都在前面。”纪坡民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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